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逼人。
“说说看。”耿浩然看了看她。
“我带队到过现场，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动过手脚的痕迹，询问了护士医生，并没有人员伤亡，有一点值得大家注意的是，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晚上十点到凌晨两点之间。要说最奇怪的，就算特护十八号病房的蔡德永了，他是原市民政局副局长，退休在家，因摔倒而入院，还有一个身份，就是人民医院院长郑泰的老丈人，据目击者反应，他的轮椅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各个地方，而且表情特别恐怖。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，但我不认为是有人故意搞鬼。”
“这个蔡德永平时爱干什么？”副局长翟正道问道。翟正道五十来岁，微胖，头发花白。
“他平时爱买点古董，为人比较娇纵。”华凝玥说道。
“这的确是个疑点，若是人为捣乱，这个蔡德永的行为就不好解释了。”
“也许，就是他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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