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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北霄坐到了一边，悠然自得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凤倾华抬头，目光紧紧盯着战北霄，尽管披着一张人皮面具，放在人群中绝对是不会让人有印象的一张极其普通的脸，但是放在战北霄的身上，即便是这样平凡的一张脸，也有着不一样的意味。
“你看我做什么？”
察觉到凤倾华的目光，战北霄幽幽地说道。
凤倾华站起身，慢慢走到战北霄面前，伸手摸了摸他的脸，“带着人皮面具会不会不舒服？”
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，也就没有易容的必要了，但是战北霄还没有暴露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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