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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间里气氛正好。
打牌的打牌，聊天的聊天，喝酒的喝酒。
封司夜没参与那些娱乐游戏，一个人拿着杯子，坐在沙发中间喝闷酒。听到温凌风的喊声，包间里倏然一静，齐刷刷地往温凌风的方向看来。
封司夜豁然抬起头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刚才看到姜黎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看到她进了隔壁包间。”
见自家老哥脸色已经不能看了，封九辞一巴掌拍在温凌风的脑门上，“你瞎说什么呢，姜姜已经被我哥送回家了，你看花眼了吧。”
“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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