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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血在眼前浮现，大战尚未爆发，唐易就体会到战争的残酷。
赵子戈带着那小校，陈馨莲上前并肩而行，扫一眼唐易阴沉的面容，淡淡道：“见多了就不奇怪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唐易愕然望去，“你是这么想的？”
陈馨莲说道：“我还能怎么想？改变？阻止？你行还是我行？”
人微言轻，什么都改变不了，傅青临行前也说过，不行就杀无赦。
唐易喃喃道：“至少应该去改变能改变的。”
陈馨莲笑道：“就你一个？”
唐易说道：“不是还有陈师姐吗？”
“我？”陈馨莲摇头道：“仅此一次，下不为例，想必你也看出来了，不需要我多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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