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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熟悉的话，上邪身体微颤，她的手慢慢松开，摇摇头道：“不可能...这不可能，皇兄早就在无尽岁月中被苏染下毒害死了，你不是他，你不是他。”
李清明的手微微用力，紧紧的搂着上邪，他道：“妹妹手中的画，便是我亲自给你画的，山无棱，江水为竭。”
“妹妹可还记得那晚，你脚被崴了，皇兄在大雨中背着你前往皇宫...还被训斥了一顿呢。”李清明说完，上邪呼吸变得无比急促。
她颤声道：“你...你知道这些？你真的是皇兄...只有皇兄才知道这些。”
“我的傻妹妹，极乐王朝已经覆灭，皇兄这次来，是带你离开的。”
李清明眼中多了几分复杂之色，庄周梦蝶，未尝不是蝶梦庄周，上邪经历的一切，李清明一样都没有错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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