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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江和词道行也是看向李清明，锦江只知道李清明来自丹塔，其他的一概不知。
李清明惭愧道：“我哪里是什么真人门下弟子，我只是丹塔的一个杂役弟子。”
“......”
婉江宏脸色微微不自然，还真的是一个打杂的？
虽然这是婉秋辞自己造成的后果，但如果李清明真的只是一个打杂的弟子，确实配不上婉秋辞。
“无妨，打杂弟子也没有什么，说不定机缘到了，就会被高人看重呢。”
婉江宏自我安慰，又道：“不知贤婿你现在是什么修为？丹道几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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