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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特助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是boss。
他心底大呼了一声完了，很想把手机丢进垃圾桶，但又没胆量，只好对对面坐着的女生说了句“抱歉”，然后接了电话。
“韩总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好的，我现在立刻给您发过去……呃？合同有问题？我马上检查……好的好的，我知道了……什么？有没有觉得您今天身上的味道有点奇怪？没有啊……我没闻出来呀……韩总，您别急，您让我想想……”
坐在对面的女生，见张特助一个电话接起来没完没了，有点不耐烦了，打开钱包从里面掏了一百块钱，放在桌子上，拿着包站起了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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