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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！”聂飞笑着道了一声，又看向了秦继业。“这个是我做得不好，过年事情太多了。”
“知道你是大忙人！”秦继业笑着道，他也很理解聂飞，毕竟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，过年正是体制中人到处走关系的时间，聂飞自然也不会例外。“时间也不早了，你和雅璐就早点回去吧，今天好好休息一下，明天也该上班了，小赵，替我送送他们！”
“是，董事长！”赵东渠笑着从一边走过来对着聂飞做了个请的手势。“聂主任，大小姐，请！”
三人下了楼，赵东渠亲自给秦雅路拉开了车门，又看了聂飞一眼，这才招手目送他们离去，等车子驶出公司大门，赵东渠的脸色才阴沉下来，低沉地咳嗽了一声又回大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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