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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捏紧了路上捡的打狗棍，考虑突围出去的可能性。
忽然，“吱嘎”一声，面前的屋门开了，一个背佝偻得特别厉害的奶奶冲着狗子们喝斥一声，小狗立刻呜呜着跑回奶奶脚下，绕着她欢快地转圈圈。
其它狗子就也慢慢散了。
奶奶这时抬头看向徐行之，她人老了，视力倒还挺好，用着含混的乡音问：“欸，你就是杭杭的对象吧？”拉着小狗，冲他招手，“你来，你来。”
徐行之一头雾水地走过去，然后就被奶奶塞了一手糖。
“拿去吃，杭杭是好女子，你也是好娃子，没得杭杭他们，我这条命早就没了呢，这个，你一定要拿着吃。”
塞了糖，甚至她还颤微微地又从衣服兜里掏出个塑料袋，从里拿出一叠钱要给他，说是：“你好不容易上门来，得收红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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