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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卓阳自负乃至狂妄的想法给惊到了，原本一直眯着，注视着地面的眼睛，缓缓的睁开了。
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，在卓阳看来，老人的眼神就好像是盛夏，满天繁星的夜空，明亮，绚烂，神秘，又遥不可及。
而随着老人的睁眼，他原本内敛和蔼的气质也陡然一变，犹原本老松一样精神，温和的气质，瞬间变成了犹如刚刚睡醒的巨龙一样威严又恐怖。
仅仅一个眼神，就给了卓阳莫大的压力。
甚至于，连带着整个房间给卓阳的感觉都好像是活了过来一样，仿佛四面八方都充满了恐怖的危机感。
这种危机感，可不是二层的那种，卓阳靠着金钟罩就能够抵挡的下来的。
仿佛在大海的深渊中，压力朝着四面八方涌来。
【有，有点恐怖啊！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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