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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飞扬陷入沉思，这个可是没有办法了，麝香可以买，总不能组织人进山打猎吧？也不一定能打到黑熊和老虎啊，有没有都是个问题呢，还有长白山中草药更没招。
“周副部长，我觉得还是如实汇报吧，我和易总讲一下，不行再卖点给你们，只能帮你这么多了。”肖远也不想坑他太狠，无冤无仇的。
“好，太好了，感谢肖远同志，等你到了泉城，方便的时候找我，我请你喝酒！”周飞扬感觉回魂了，这样应该无功无过吧？万幸啊！
周飞扬先打电话汇报工作，领导失望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，以为有轻松的表现机会，顺势争取来的出差机会，谁知道成了过错！
肖远电话里面，和易总一番交谈，也讲了实情，这不是哪个个人的责任，让旁边听电话的人一脸的感激，心放下来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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