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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虽然那周姓老者已经把原因讲得很清楚，但陈渊还是感觉犹在梦中一般。
甚至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有些不真实。
……
“小陈师弟是吧？刚才不好意思哈，师姐我睡迷糊了。总之吧，在这里当值也没什么难的。做过买卖没有？其实这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也没啥本质上的区别。就是将进来查阅的弟子记录在册，并在其离开之时扣掉相应的贡献点儿——不足三个时辰就按照三个时辰算，然后也就没什么了。如果有那实在不长眼的偷书，则会触发这里的禁制，到时等师叔过来处理就可以了。”
等陈渊回到那隔间之后，这位名为周芷萌的女子已是正襟危坐。
开始一本正经、甚至有点老气横秋的对陈渊交代起了相关事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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