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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腹看着钟总的笑脸，打了个哆嗦。
而后认真地说：“钟总，您鱼尾纹都笑出来了。”
一听这话，钟总立刻瞪了心腹一眼：“你给我闭嘴！”
心腹肩膀一缩，当下不敢再评价一个字。
“这些资料，是我亲自整理出来的，一会儿匿名发到股东们的邮箱里。”
钟总说着，发了一份资料，到心腹的手机里。
心腹随便看了两眼。
随即，他瞪圆了眼睛：“这、这是造谣吧？”
如果是普通的造谣，心腹也不会是这样的反应。
毕竟身在职场中，又是钟总的心腹，什么手段没见识过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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